终结者

21世纪的一次核战争后,地球被机器人所统治,幸存的人类集聚到一起,反抗机器人的残暴统治。为除掉人类反机器统治斗争的领袖,机器人统治者派出了一个杀手——这个杀手是个半机械半血肉的生物,但在外貌上却与人类无异——回到20世纪,前去刺杀人类抵抗运动领袖的母亲,即一个叫莎拉·康纳的女人。
而未来世界的人类领袖也派出了一个叫凯尔·里斯的人去保护莎拉。凯尔·里斯同杀手一道回到了1984年的美国洛杉矶,当时洛杉矶有三个叫莎拉·康纳的女人,其中的两个已被害身亡,第三个是个大学生。


一天晚上,莎拉在回家时遇到了杀手,多亏凯尔及时赶到,两人开着汽车上了高速公路,杀手在后面穷追不舍。凯尔将一切都告诉了莎拉。在患难中,凯尔和莎拉相爱了。杀手又一次追来,追杀中杀手的汽车失事,燃起了大火,杀手没有被烧死:他的皮肉都被烧掉了,露出了可怕的钢筋铁架。为救莎拉,凯尔同只剩下骨架的杀手同归于尽。不久,萨拉发现自己怀上了凯尔的孩子,这就是未来人类抵抗运动的领袖。


专业评价


叙事 :卡梅隆电影中的母题

1.动作母题 :牺牲与救赎 [7]

卡梅隆每部电影的主题往往都隐含着基督教末世神话的背景。《终结者》中的莎拉·康纳则指涉圣母玛利亚 ;《终结者》与《终结者2》中的约翰·康纳指涉上帝 ;毁灭人类的终结者指涉异教徒与被异化的人类,使他的影片充满末日危机感和焦虑感。在这样一个背景下,卡梅隆往往采用一个虚构的故事展现人类之间由爱而生的牺牲与救赎。

好莱坞作为最具生产力的场域,便是通过将一个社会议题纳入戏剧化的类型外壳中,并在想象中进行解决的艺术。而电影情境只要能够满足大众情感和价值判断,便可以构建出独特、不同于现实世界的电影世界。卡梅隆每部电影都是通过发生、发展、高潮的三幕结构贯彻着悉德·菲尔德的剧作理念。包括《终结者》中被来自未来的机器人追杀的莎拉·康纳等,所有的主人公在情节的开始阶段便陷入巨大危机,悉德·菲尔德将其定义为“建置”。而后,在主人公采取的一系列动作中进入“发展”阶段,在于反方势力的斗争中逐渐将影片推向高潮,并最终以一方的胜利作为“结局”。

在叙事上的戏剧性前提交代上,卡梅隆的剧作扎实且令人信服,可以称得上是标准的好莱坞剧作教科书。在《终结者》里,没有人相信终结者的存在,包括警察,因此主人公们必须自己想办法突破重围,与强大的终结者对抗。在危机中,卡梅隆电影的主人公们往往具备强大的毅力和坚定的信念,最终改变命运。而他们的动作母题则是“救赎”与“牺牲”。卡梅隆的电影是浪漫情怀的英雄主义包装下的现实主义。尽管他的电影带给人的感受超前,却让人感觉异常真实。而且,他的电影超越了地域与民族的界限,提供给观众一种因爱之名的想象。这种想象正是通过牺牲与救赎的动作母题实现的。

对于《终结者》中的女主角莎拉·康纳,詹姆斯·卡梅隆在剧本第一页写到 :“外形较小纤弱,有一种平易近人的缺陷美,不会令人惊艳,但会让人想进一步认识她。她容易受伤的特质,掩盖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勇气。”卡梅隆便塑造出了好莱坞电影中不曾出现过的动作片女英雄形象。他的每一部影片女主角基本上都有着弱不禁风的外表,但实际上重大危机在她身上发生时,往往会激发出她体内独立、智慧、刚强、充满力量的特质。因为人是不完美的,因此要表现人的真实,就要表现人的不完美。人物的局限性会让观众产生认同感。卡梅隆对女性角色的表现采用的是人物局限性的塑造方法,因为这样能加深观众的认同。这样的人物没有准备好承担重大的使命,而让人相信她随时会逃走,就为她的转折和人物进化提供了强大的力量,使她的人物弧发生变化时能够产生更强大的冲击力。虽然卡梅隆本人曾强调,他让女性肩负着使命并赋予她们勇气和力量只是为了和其他导演不一样罢了,但是观众们仍然能够从他塑造的女性身上了解他对女性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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